“哈哈哈……你醉了!”
她也是第一次喝那么多酒,早就有点醉醺醺。见到闫子清如此,忍不住就凑了过去,摸了摸他绯红的脸颊。
闫子清光看着她,并不说话。一只手紧紧捏着那把剑,另一只手却是用力捁住了她作乱的手腕。
“怎么了?”她还未回过神来,微眯着眼睛朝着他笑。
“你……真好看。”闫子清声音低沉,竟然还隐隐带着一点磁性。
那是当然,她心中得意。
还未出声,却见到闫子清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好不容易挺直的身子接住了他,她才发现闫子清早就醉晕了过去……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当她背着闫子清往萧府走去时,她才第一次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闫子清的呼吸声浅淡,带着一点淡淡的草木香气。他伏在她的背上,乖得不得了。
回家路上,碰到了新娘出嫁,她背着他看热闹。街边的孩童,拍着手追着轿子,口中就唱着:
“笃笃笃,碰墙角,姊姊抬去娘要哭。阿姆哎,勿哭喽,轿到堂前喽……”
“嘿嘿嘿……”她跟着笑,口中也欢快地唱着,“新花棉被捂新郎,生出囡来老酒甏,生出儿子状元郎……”
后来……
回到了家中,她才得知那闫子清竟然也是浩然宗的弟子,是陆青玄的二弟子。只因追查采花大盗一事,晚到了萧家。
那年,她才十五岁,还未筑基。一切就如白纸一般的单纯美好。
当年的她万万没有想到,多年后,她与他会成了水火不容之势。最后,她还死在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