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头一歪,说:“是大姐跟我说的。”
薛家良一听,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拍着脑门仰着头痛苦地说道:“我的傻大姐耶——你还是不是我亲姐呀?怎么总在背后捅我刀子呀!”
看到他滑稽的表情,公然“噗嗤”笑了,说道:“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她的潜台词就是想跟我说,我们家良有的是人追。”
其他几个人听了这才敢笑。
卜月梅这时出来了,她说道:“你们笑什么?看这两口子耍猴有这么好笑吗?他们两个在家经常这样,要笑,我的下巴早就笑掉好几次了。”
薛家良知道卜月梅是出来解围的,就笑着看着芳芳说:“芳芳,你不知道,我们俩个一天不黑不见面,所以见面就逗闷子,这也是你公然姐锻炼身体和思维的一种方式。她在我那里,就跟进了笼子一样,如果我干儿子放学来家里还好点,如果他不来,她一天都说不了两句话。”
也许是刚才薛家良的这话,戳到了公然的泪点,她眼圈红了,说道:“不是两句话,是说不了一句话。”
几个人嘻嘻哈哈吃完饭,冯春就先带着芳芳和孩子走了。
家里一下子清静了不少。
薛家良说:“有个孩子折腾折腾还是不错的,热闹。”
卜月梅说:“说话你就会尝到热闹的滋味了。”
公然谁也没理,站起身来就回屋去了。
卜月梅赶紧给薛家良使眼色,小声说道:“我今天咨询大夫了,她这种症状是不受大脑支配的,完全是情绪型的,你以后说话要注意!快去哄哄吧。”
薛家良赶紧走进屋,公然靠在床头,正在闭目养神。
薛家良赶紧扯过两个软枕,垫在她的双脚下,讨好地说道:“说过多少次了,把脚垫起来点,这样你会感到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