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一天来临的时候,咱们都不许当着孩子表现出伤感,他爸爸回来了,是高兴的事,让他快快乐乐地跟爸爸走。”
“知道。”公然哽咽着说道。
薛家良又说:“张钊这几天一直没跟我联系,一是怕打扰我开会,二是他一刻都没闲着,忙着找房、租房搞装修,你要是见了他弄的那个小家,你也会受感动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孩子装的,包括窗帘、被褥的色彩。”
“那是他该做的事”公然说道。
“是该做的,但也能体现出一个父亲的爱心。”
“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刘云家,今天早上三儿悄悄问我着。”
薛家良说:“周六阳阳比赛,我安排张钊来参加,他不来,他说怕他的出现影响阳阳,那样的话,咱们就选在周六,比赛完了,咱们一家直接就奔他家。”
公然说:“行。”
薛家良又说:“你提前将礼物准备好。”
“嗯,没问题。”
年前尽管各项工作安排得很紧,但市委还是决定,没有特殊,不要将工作安排在周六日。
周六一大早,阳阳就起床了,他惦记着今天的跆拳道比赛,赤着脚,敲开大卧室的门,就见床上只有干妈一个人。
他又轻轻关上,悄悄走出房间,他来到卫生间,卫生间没有人,就穿过餐厅,来到厨房,只见干爹正在系着围裙准备早点。
薛家良听到背后动静,以为是公然,说道:“你昨天夜里没休息好,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阳阳轻轻走到他背后,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懒懒地说道:“干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