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已经走了。”
“好,晓波,坐下,我有句话要问你,关于你未来工作的事,你自己有什么打算没有?”
马晓波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办公桌的一侧,说道:“我服从市长安排。”
薛家良说:“那也要听听你的想法。”
马晓波说:“要是……征求我个人意见的话,我想留在市里,因为我孩子小。”
薛家良说:“你爱人不能管孩子吗?”
“这个……”马晓波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说:“我们分居已经三年多了。”
“分……居?为什么?”
马晓波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她是一个某种邪教功练习者。”
“什么?”薛家良大吃一惊:“这事组织知道吗?”
“他们学校知道,从前年开始,就不让她带毕业班了,而且,也纳入重点监控人员的范畴了。”
薛家良低声问道:“市里有人知道吗?”
“有,范围很小,因为她还算理智,不是那么狂热,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所以,她的表现一直不出格,最初,她也是被蒙蔽,不知这个所谓的功是这样的性质,等知道了,也中毒了。”
薛家良忽然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就说:“她进过学习班没有?”
“进过,而且不止一次。”马晓波说道。
薛家良感到有点棘手,他想了想又问道:“她现在在学校做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