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握住她的手腕,说道:“你别忘了,刚才你还和伤兵大战了一个回合呢。”
公然一听,抽出手就打了他一巴掌,小声说道:“硫氓。”
“哈哈。”薛家良又是一阵大笑。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公然突然问道:“对了,假如我不是期待的那个样子,你就不给我授匙了吗?”
“我期待什么样子?”
公然挪开身体,露出下面的痕迹。
薛家良笑了,靠在床头,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没有回答。
公然抬头看着他,说道:“我问你话呢?”
薛家良说:“不好意思回答。”
公然说:“你不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了。”公然说到这里,大眼睛一转,捏着薛家良的鼻子说:“你别忘了,我可是在美国呆了一年。”
薛家良看着她,反问道:“在美国呆了一年怎么了?”
“美国的医疗技术可是世界一流。”
“哈哈。”薛家良笑着说:“你别逗了,美国的医疗技术世界一流不假,但西方人不讲究这些,这个技术我相信不是普及的。再有,你是谁呀,打死你也不屑于做这种事,公然,我老薛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另外,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公然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你都知道感觉不一样?你到底经历过多少感觉?”
薛家良拍着她的手,说道:“我的故事你知道,在省纪委培训班学习的时候,我已经跟别人谈婚论嫁了……”
公然听他这么说,就用手捂住他的嘴,说道:“不要说了,我没有调查你的意思。”
薛家良拿开她的手,说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看见也想发生点什么,但是不敢,有贼心没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