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庆幸的是我,原以为女儿会跟我别扭一辈子的,没想到你和家良做了大量工作,才使她慢慢理解了我。”
卜月梅说:“你过奖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家良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多,在修复你们父女感情方面,他做了很多细微的工作,他有意在积极引导小然,你刚才说你把家良融入到内心里了,我认为这个比喻很恰当。”
“嗯,我能体会得出来,包括在娶你的这个问题上。”
卜月梅又说:“但是茅岩在追求公然,这谁都知道,薛家良也知道,所以他仍然在旁观,等着公然做最后的决定。”
龚法成说:“嗯,我估计今天小然跟茅岩见面,可能有些问题也会摊开吧。”
“我有点担心。”卜月梅说道。
“你担心什么?”
“担心小然伤了茅家公子,更担心小然伤了家良。”
“他们两个肯定会有一个被伤。”
“照你这么说,小然今天就能做出决定是不是?”
“她用不着做出明确的决定,她只要对茅岩肯定或者否定,其结果就会不言而喻……”
就在龚法成和卜月梅揣度着公然见茅岩会做出什么样决定的时候,公然接到茅岩的电话已经开始掉头往回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