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一怔,问道:“为什么问这个?”
娄朝晖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对嫂子有意思的话,就提出来,我怕夜长梦多。”
“怎么讲?”
娄朝晖挠挠脑袋,说道:“都老大不小了,有些事该抓紧就抓点紧呗——”
“你听到了什么?”
娄朝晖说:“我倒是没听到什么,程哥那个老乡,就是老鲁,鲁丰,他不是被扶正了,他老婆正月死了。”
“我知道,春节回来的时候正赶上他老婆突发重病。可是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薛家良看着他,料定娄朝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的。
娄朝晖说:“和你没有关系,和程嫂有关系。”
话说到这份上,薛家良似乎明白娄朝晖想表达什么意思了。
如果是以前,薛家良就会毫不犹豫地跟娄朝晖这样的好兄弟掏心窝子说话,但现在的他不比当年了,尽管他喝了酒,但不糊涂。
“朝晖,有些事情说不清楚。”
娄朝晖说:“要是不说,永远都不清楚。”
薛家良叹了口气,说:“朝晖,你是好兄弟,我跟你说句实话,我的确对咱嫂子有好感,喜欢吃她做的饭,喜欢她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房间犄角旮旯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是你知道,我这个人在平水的名声不太好,有些事也不是那么特别自信……这件事一直没有进展,没有进展的原因跟我有关系,跟她也有关系,另外我发现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心里始终放不下程哥,我跟程哥又是那么要好……也可能是我们太熟悉了……反正是种种原因吧……”
娄朝晖说:“她跟你熟,跟鲁丰更熟,甚至比你还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