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正要低头喝水,听他这么说,立刻抬起头,警觉地说道:“孩子们……什么事?”
茅玉成笑了,说道:“我家苗苗,看上了你家德子,就是这个事,怎么,你儿子没跟你汇报?这可不对,等他在去我家找苗苗,我得好好批评批评他。”
曾耕田放下茶杯,说道:“知道。”
“哦,你知道?知道干嘛还问我?我明白了,你看不上我女儿?”
“我不是看不上,是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这么说吧,我儿子比您女儿大好几岁,您女儿上的北京名牌大学,我那小子只是省内的一所大学,我是怕……委屈了苗苗,这才给他们一年期限,互相多了解了解,一年不长,咱们当年搞对象都是要谈好几年的。”
“哈哈。”茅玉成大笑,说道:“老曾啊老曾,你恐怕不光是这个原因吧?咱们搭档也有几年了,而且配合得很好,家属和孩子们的关系也很好,你呀,有什么说什么吧,不要藏着掖着了。”
曾耕田想了想说:“既然您这么说,我也说说我的心里话,苗苗这孩子我们老俩很喜欢,心地单纯,热情活泼,上进心强,受过良好的教育,又出生在您这样的家庭,德子的确是高攀了,另外,我不说你们可能也知道,德子之前跟……法成的女儿……这方面要说一点顾虑没有也是瞎话,所以,才给他们规定了一年的期限,再说,一年不算长。”
茅玉成说:“你顾虑的那些因素,一年之后就不存在了吗?”
“最起码好些。”
“我不这么认为,据我所知,他们几个年轻人很合得来,法成那丫头很大气,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你再用一年期限约束他们,实际上也是在给年轻人找别扭。”
“您怎么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