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阳阳从兜里掏出几卷钱,往薛家良的兜里塞。不用问,这是他们给阳阳的压岁钱。
郭寿山躲到一边,看着这一幕说道:“家良,行啊,半路捡这么一个大儿子,还知道一切缴获要归功,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想着我点。”
娄朝晖说:“你就算了,想着我吧。”
娄朝晖前年结的婚,眼下有一个一周多点的女儿。
薛家良制止住他俩,说道:“不许当着我儿子胡说,他不是捡来的,他就是我儿子,没有借光不借光这一说。”
郭寿山哈哈大笑,说道:“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是跟你学的。”
“我说行,你们说不行。”
郭寿山说:“你是只准州官放火,百姓别说点灯,连点烟都不许。”
他们嘻嘻哈哈地进了屋,姐夫搬过来一张圆桌,他们便在堂屋边喝边聊。
席间,郭寿山说道:“家良,晓丹的事你知道了吗?”
薛家良就是一愣,说道:“晓丹?她怎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郭寿山叹了一口气,说道:“腊月二十三夜里,她死了……”
“什……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