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急了,大声说道:“张钊,你这是干嘛?快起来!你快起来!”
这时,那位狱警又走了进来了,他拉起张钊,让他重新坐回凳子上。
薛家良看着张钊,严厉地说道:“张钊,我不需要你给我磕头,你对我最好的报答方式就是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尽你做儿子、做父亲的职责,这两个角色,没人能替代你,有种的话,你就给我争取减刑!也让我没有小瞧你!”
张钊两眼流着泪水,冲他不停地点头。
薛家良说:“时间到了,我得走了。”
“薛市长,我张钊出去给您做牛做马。”
薛家良站起来,指着张钊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需要做个好儿子,好父亲,牛和马我都不缺!”
张钊冲他深深地弯下腰,鞠了一躬。
薛家良将话筒从耳边挪开,刚要挂上,就听张钊急切地说道:“等等,薛市长,我想见见我儿子,我想他……”说到这里,他又泣不成声。
薛家良重新将话筒放回耳边,说道:“你不是不想见他吗?”
“我不想让他见我,但是我想见他,哪怕远远地看他一眼。”
“好,我去请示,将他带进来。”
“不要,不要让他进来,不要告诉让他看到这里是监狱。”
“那怎么办?”
张钊说:“您不说他在外面吗,我请您想想办法,让我看他一眼,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