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严肃地说道:“我没有胡说,是她问到我什么,我就说了什么,而且是实事求是说的。”
“原来如此,我说她怎么有一个多月不回家了,甚至元旦全家都回了北京,原来是故意躲着我啊。”白瑞德有些痛苦地说道。
“哥们,请问,你到底陷得有多深?”薛家良盯着他问道。
白瑞德低下头,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感觉跟那个丫头在一起心情超好,轻松、快乐,不像跟公然在一起,总是挖空心思去讨好她,挖空心思琢磨她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可能我的智商跟公然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我感到这场马拉松恋爱很累,但让我放弃我们几十年的感情我又做不到……”
“你不是做不到,是想脚踩两只船?”
“你别这么尖刻,我没有那么无聊。”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哎呀你别问了,我心里乱极了……”白瑞德抓着头发不耐烦地说道。
“难怪公然说你没有准备好,难怪你错过了元旦订婚的大好时机。”
白瑞德抬起头,看着薛家良争辩道:“也怪公然自己。”
薛家良说:“我看跟公然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姑娘总不能发现了问题,还执意跟你订婚吧?依公然的性格,别说她发现了问题,哪怕你内心有一丁点的犹豫,她都不会勉强你的。”
“老薛,有一点必须说明,我没有任何问题,跟茅苗是清白的,我们都没有单独约会过,每次见面不是公然在就是她哥哥在,是公然太敏感了。”
“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敏感的,公然也不例外,她可以不公开吃醋,但绝不能说她不在乎。”
白瑞德赌气说:“我从没感到她在乎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