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伟岩觉得再不端杯水不合适了,他也端起白水杯,用唇轻轻抿了一下。
韩君看在眼里,她淡淡一笑,放下酒杯,说道:“我和老戴还是那个态度,希望政府能高价将那块地转给我们,如果价钱在我们承受范围内,我们就把跑马场和俱乐部建在这里,如果超出我们的承受氛围,我们再选择其它地方。”
“就为这件事吗?”邢伟岩问道。
韩君一笑,说道:“当然,也想请邢县长喝杯酒,只是没想到邢县长这么严于律己,工作时间滴酒不沾,令小君我十分佩服。”
邢伟岩说:“中午喝酒已经违反规定了,但是接待戴总和韩总性质就不一样了,上班期间就更不能喝了,回去都是酒味。”
韩君微微一笑,双眸秋水如波,她只是脉脉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邢伟岩不敢看韩君那双秋波似水的眼睛,他低下头,端起水杯,又象征性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水杯,说道:“韩总请放心,我们一定会认真研究这事的,保证在最快时间内给你们答复。另外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也别光想着那块地,博阳有的是好地块,比那里交通便利有的是,要说我们这里,最不方便的就是西南方向了,不知为什么你们非要选在那里。”
韩君微微一笑,说道:“这个,是根据跑马场特殊性质决定的,远离居住区,有利于马匹健康,另外国内外的跑马场都是建在偏僻之地。”
邢伟岩说:“这个我知道,可是除了那块地,比那里更偏僻的地方博阳还有啊。”
韩君笑了,说道:“您刚才还说最不方便的就是那里了,怎么还有更不方便的地方,咯咯——”
说到这里,韩君掩口而笑。
她笑得很优雅,样子也很俏皮,既没有揭他短的意思,也给他留足了面子。
邢伟岩说:“我说的是最,还有次最。”
“哈哈。”这次,韩君不由得笑出了声,她端起酒杯,高兴地说道:“冲您的幽默,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