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笑了,将这片肉放进嘴里,不容她表态,薛家良又说:“公然,你尝尝这汤,尽管叫老汤,但没有一点老汤是气味,而是非常的新鲜、清香。”
公然拿起羹匙,舀了一勺汤,吸进嘴里,说道:“不错,没白等这么久。”
三个人吃完饭后,薛家良问道:“公然,我领你视察一圈吧,看看我呆的博阳。”
公然说:“下次吧,我有点累,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薛家良一听急了,说道:“那还行?累就更不能回了,这样,我给你找个干净的地方,保证用放大镜找也找不出细菌的地方,你休息一下,明天再走。”
公然看着他,说道:“找细菌放大镜不行,得用显微镜。”
“对,对对,用显微镜,怎么样?”
公然说:“我不累,来的路上都是三儿开车,只是快到博阳了,他才让我开。”
“坐车也累。”薛家良补充道。
公然看着他,说道:“就是呆到明天,也是要走的,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说对吧?”
薛家良再次看到了她眼底的忧郁,他想了想说:“如果你非要回去的话,那我和三儿去送你,你这个样子开车我不放心,正好我也回去看看。”
“你有时间?”公然看着他,漫漫旅途有他的陪伴,她还是很高兴的。
“我这两天没安排事,周日晚上回到市里就行,周一我要跟领导汇报工作。”
“那好吧。”公然说道。
这就是公然,说话办事不拖泥带水。
薛家良开着自己的奥迪车,载着公然,刘三开着公然的车,跟在他的后面。
两辆车上了高速路,向省城的方向驶去。
路上,薛家良简单地询问了他离开后龚法成的情况,他没敢提白瑞德,他们俩个甚至谁都没想到要给白瑞德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