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见他不说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她的脸渐渐白了起来,说道:“如果不是追加我什么罪名的话,我不去。”
曾耕田被她噎得直翻白眼,气得他全然忘记了茅玉成还在电话那头等着,说道:“我都答应了,为什么你不去?”
白兰说:“你答应是你的事,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我老婆,怎么叫跟我没有关系?”
白兰说:“六年前就不是了。”
“你?”
白兰正色地说道:“你少跟我瞪眼睛,这是事实。”
“哈哈哈。”这时,就听电话里茅玉成在大笑,他说:“老曾,把电话给嫂子,我跟嫂子说。”
曾耕田这才回过神来,电话还处在通话之中,他尴尬极了,被省委书记听到自己受老婆噎,脸就有点挂不住了。
他将电话递到白兰手里,说道:“茅书记让你接电话。”
白兰不屑地看了一眼电话,扭头就走。
曾耕田急了,刚想吼叫,想到茅玉成正在听着,他立刻追上去,赶忙拉住她的胳膊,小声央求道:“老婆子,不要这样给我下不来台,人家书记大人好心好意地请你,你可以不去,但是不能不接人家的电话呀——”
这时,就听茅玉成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叫嫂子。
白兰犹豫了一下,接过来电话,说道:“茅书记,您好。”
茅玉成赶忙说道:“嫂子呀,我是你玉成老弟,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时间拜访您,是兄弟我做得不够,今天实在是冒昧,没有提前跟嫂子打招呼,是因为我那口子和女儿今天刚从北京过来,我就想咱们三家在一起聚聚,互相认识一下,嫂子,您要是不喜欢跟某人一同出行的话,我去开车接您,您看这样行吗?
白兰看了一眼曾耕田,曾耕田立刻倒背着手,扭过身去。
白兰想了想,说:“既然是弟妹来了,那就谢谢茅书记的美意,您不用接我,我跟老曾一起去吧。”
“好的,谢谢嫂子赏光,您把电话给老曾,我跟他定定时间。”
白兰就把电话给了曾耕田,转身回到卧室。
曾耕田接过电话,说道:“茅书记,请讲。”
茅玉成笑着说:“我跟嫂子约好了,饭前这段时间内你表现好点,不许惹她生气。”
曾耕田看了看白兰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故意大声说道:“茅书记啊,我冤枉啊!我哪敢惹你嫂子生气啊,是她总给我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