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卜月梅听他这么说,就抬起头看着他。
龚法成说:“当年,我随父亲回乡改造,为了能早点去当兵,就隐瞒了岁数,所以,我的真实年龄是55岁。”
卜月梅说道:“那后来怎么不改过来?”
龚法成说:“公然的妈妈几次想让我改回来,我没改,如果我突然去改年龄,即便是我的真实年龄,也有作假的嫌疑,心里不踏实,好多同志在这个问题上都栽了跟头,我就将错就错吧。再说,已经提前工作了三年,有什么必要再去多索取三年?”
卜月梅问了一个关键问题,“那你的生日对吗?”
龚法成说:“对,生日这个问题是不能含糊的,那是妈妈的宝贝出生的时刻,这个时刻,是值得妈妈和孩子共同纪念的,好多人记不住自己的生日,要么把八月一日或者是七月一日这天当作自己的生日,这里,有的是的确记不住了,有的是故意记不住,哗众取宠,我最看不上后一种人,完全是为了粉饰自己,人,怎么能记不住自己的生日?”
卜月梅知道他是个较真的人,就说道:“也可能是妈妈记不住,生的孩子多。”
“无论妈妈生了多少个,她都能记住每个孩子的生日,因为,在她的眼里,每个孩子都是唯一的。”
卜月梅突然笑出声。
“你笑什么?”龚法成问道。
卜月梅说:“一不留神,我还捞了个大便宜。”
“你这个小鬼,敢说我是便宜,接招!”
龚法成一时兴起,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两个人沉寂多年的感情,就像火山,突然喷发,这次,更具爆发力和持久力,直到卜月梅连连告饶……
筋疲力尽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待稍稍恢复体力后,卜月梅才想起,龚法成还没有吃晚饭。
卜月梅抱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去洗澡,然后给你做饭。”
龚法成说:“一起洗,一起做。”
两个人洗完澡,卜月梅拿出给他买的新睡衣,自己也穿上了一套崭新的睡衣。
龚法成照着镜子,说道:“这睡衣也太洋气了,我都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