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卜姐,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阮晓丹好像是突然提出要参选团委书记的,而且还被选上了,是不是尤辛的原因?”
“那还用说吗,按说她是不符合条件的,首先,她在原单位没有干过团委工作,再有,单位里反映她作风不好的大有人在,开始是没有通过咱们审查的,可是上边有人说了话。侯书记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次直选四个岗位,两个出事,我看侯书记也很烦。”
“卜姐,那你为什么不出面接待一下记者?帮助做做工作,这有什么不好吗?”
卜月梅说:“首先,弄虚作假我不会,再有,说假话我也不会,所以我只有选择回避,我不出面还好,如果出面说错了话,岂不更给他添乱,我这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我理解你,我都调走这么长时间了,纪委书记这位置就没有人竞争吗?”薛家良试探着问道,他也想探探卜月梅的底,这样做,也是为了龚法成。
卜月梅说:“家良,别说纪委书记还是县常委,就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官都有人竞争,侯书记找过我,问我是否有这方面的意思,我明确跟他表态了,我不会接这个担子,一来我没有那份能力,二来我是女同志,又是单身,不想抛头露面,只想安心过自己的日子,所以我没有应他。”
薛家良说:“也对,将来你肯定是要来省城工作的。”
“家良,你还不了解我吗?就是没有龚书记这件事,我也不会跑动的,我不是做一把手的料,自己几斤几两还是能评估出来的,当个副手替一把手想着点事还能凑合。”
“嗯,我了解你,现在有比较明确的人选吗?”
卜月梅犹豫了一下,说道:“肯定有,我看小娄就很有希望。这只是我个人私下的一种感觉而已,没有任何辅证。”
卜月梅一向说话认真、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