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带人出的现场,刚刚回到局里,马上就给你打电话。”
“为什么?你简短截说”
郭寿山说:“是这样,阮晓丹的丈夫从野外小队回来了,由于她的丈夫是一名找油技术人员,一年有半年时间在外面勘探,加之她丈夫是个同性恋者,跟阮晓丹根本就没有男女感情,结婚好几年了,从未跟阮晓丹同过房……”
薛家良打断了他,说道:“这个情况我知道。”
郭寿山又说:“他的婚姻是林老师做的主,是林老师硬给儿子挑了个媳妇,但后来跟儿媳圆房的不是她的儿子,而是他的弟弟,也就是阮晓丹的顶头上司、邮政局局长……”
“这个我也知道,说我不知道的。”薛家良再次打断了他的叙述。
郭寿山愣了一下,接着说:“好多次阮晓丹的丈夫都该探家,由于家庭对他没有吸引力,他都将假期让给了别人,因此,在单位人缘极好,年年是先进工作者,这次回来是述职的,被提为副处长了……”
“噢。”
郭寿山感觉到薛家良应该不知这个情况,就说道:“他回来后,没有在家过夜,又去找他的同志朋友了,阮晓丹知道后,就打电话让他立刻回家。本来对阮晓丹毫无兴趣的他,没有理会她,阮晓丹受不了,这么多年的无性婚姻让她崩溃了,她电告他,如果十分钟不回来,就去单位举报他,举报他是同性恋患者,让他当不成官,并且跟他离婚,也许这种情况发生多次了,所以这次她丈夫仍然没拿阮晓丹的话当回事,阮晓丹写好了离婚协议书,早上来到林老师的住处,告诉她,她要跟她儿子离婚,再也不过这样守活寡的日子了。”
“她婆婆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别办傻事了,你刚当提了正科,当上团委书记,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就想当陈世美,小心我把你那点烂事给你公之于众,让你做不成这个官……家良,说到这里,我怎么都想象不出,我最最尊重的班主任老师,居然……居然对阮晓丹做了那样的事。”
“哪样的事?”薛家良机械地问道。
郭寿山说:“她居然让亲弟弟跟阮晓丹圆房,而且还留下了证据,因为她弟弟是阮晓丹的上司,她就说是阮晓丹勾引自己舅公,为博得上位而不择手段……家良,我一上午心口都憋得难受,现在都不舒服,就想找谁打一架……”
这事,阮晓丹在那天晚上就跟薛家良说了,所以薛家良并不感到奇怪,他说道:“你接着说。”
“据阮晓丹交代,林之华这句话,经常放在嘴边上,每当阮晓丹有离婚的念头,她就用这件事威胁她,所以她也习以为常了,说道,这次离婚是铁定的了,你尽管去向外界公布,我做不成官,你儿子也做不成官了。哪知,林之华说了一句十分恶毒的话,激怒了阮晓丹,阮晓丹这才跟她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