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法成说:“让我说,咱们大人不要掺和这事,让他们顺其自然,他们无论是走到一起还是走不到一起,都不要影响咱们两家大人的关系。您刚才也说了,小然是个特立独行的孩子,她不喜欢家长为她规划人生。除去德子,在她周围,别说男孩子,就是女孩子我看都没有过分亲密的,她的心里只有她的艺术,似乎她这方面的闸门一直是关着的,也许跟她妈妈的事情有关,她受到了刺激。”
曾耕田说:“我看她跟小德子在老白那里可是有说有笑的,只要你不反对,我看他们俩是板上钉钉的。”
龚法成说:“德子也是我看着从小长大的,根红苗正,而且路走得也正,是个好孩子,只要我女儿喜欢,我保证不反对,但如果我女儿不同意,我也不会做工作。我的意思是一切由他们自己决定。”
“没劲,没想到你是这个态度。”曾耕田不满地说道。
龚法成说:“您要我怎么个态度?要不这样行不行,我跟女儿说,你嫁给怀德吧,他是个品质优秀、作风正派、积极上进的好青年,爸爸很看好他。我敢打赌,她保证跟我反着来,兴许好事变成了坏事,如果我什么话都不说,反而他们俩有戏,所以,最好的支持办法就是我不参加意义,您也不要掺和”
这时,茶几上的那个追踪仪发出了鸣叫声。
龚法成赶忙拿过来,刚才失去的追踪目标出现了。他就是一阵惊喜,说道:“他们应该没事了。”
追踪仪不断变化着数字,而且处在运动中,根据运动轨迹可以看出,目标已经从野生动物保护站出来了,而是速度很快,沿着青州南环路,一直向东,看样子目标是要上高速。
这时,电话又响了,李政委打来的。
他告诉曾耕田,已经按照他要求的那样,将人员、车辆和两只黒鹤带回,由武警两辆车专门护送回省。
曾耕田说:“太奢侈了,怎么还两辆车护送?”
李政委说:“人质开的那辆车已经被砸坏,不能驾驶,只能有武警车辆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