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不屑地看着薛家良,一撇嘴说道:“你巴结他干嘛?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媚上?”
薛家良知道他误会自己了,就说道:“媚上的成分我肯定有,但不是巴结。你有所不知,我欠他五个字,‘对不起’、‘谢谢’,就是我不知道你们的父子,今天见到他老人家,也是要跟他说句话的,因为,要不是他及时出来给我作证,我有可能到不来培训班,我的好哥们也洗刷不了冤屈。”
薛家良就简单跟白瑞德说明了情况。
白瑞德听后,说道:“那你自己去吧,我懒得跟他见面。”说完,白瑞德转身走了。
正在这时,周老师叫道:“薛家良。”
“到。”
“你来一下。”
薛家良就跟着周老师来到一间休息室,这个休息室,就是为省领导来讲课准备的,休息室门外,站着那个小个子和另外一名工作人员,说是工作人员,其实就是便衣。
薛家良本想跟小个子打个招呼,但是那个小个子一脸严肃地看着薛家良,他没有招呼的意思,薛家良也就不想跟人家套近乎来,领导身边的人讲究多。他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只是冲他点点头。
也许小个子没有认出他,他给他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薛家良跟着周老师进了休息室,里面只有曾耕田和龚法成两个人。就连周老师都没进来,他只在背后给他们关上了门。
龚法成说:“家良,曾书记一来就问你。”
薛家良曾耕田面前站好,然后恭恭敬敬冲他鞠了一躬,说道:“曾书记,有句话一直憋在我心里,终于我有个机会当面跟您说了,家良谢谢您。”说完,再鞠一躬。
龚法成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以为老领导找薛家良,是想了解儿子在党校期间的表现,就说道:“看来,你们这里面有故事。”
曾耕田哈哈大笑,说道:“是啊,是啊,薛家良,我也有一句话,一直想跟你说,你胆子不小,连省纪委书记的车都敢给翻沟里去。”
薛家良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不是没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