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雨茗那里了吧?你扔下简约一个人,不想听她解释,却跑到女上司家修下水管…江潮,你这样做算什么男人,你就算生简约的气,就算恨她,你也不能在那种情况下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啊!潮潮,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真能做的出来!”
我气得脸红脖子粗,怒道,“岚澜,你知道个屁!不知情你有什么发言权?你是我江潮什么人,你在这里无端指责我?好,既然说到这里,我就告诉你,你知道那天简约穿成什么样子吗?你知道我怎样声泪俱下求着她给我一个解释吗?可简约呢,就是不说,哪怕气死我也不说!行,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样?简约已经告诉我今晚不会有人来了,难道我还能留在那个让我屈辱伤心的地方,跪着求她别离开我么?”
岚澜听傻了,见我情绪激动,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股心酸从胸腔里而升腾,双目被眼泪充斥,紧跟着便流淌下来,我哽咽,“岚澜,那天晚上受伤的人是我,是我啊!你们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样狠心?难道遭了这么大的罪,被最爱的女人背叛,我江潮还要委屈自己继续让绿帽子戴在头上,最后反过来体谅简约?我,我踏马的有病吧我!”
“可是…可是你离开简约就不对,你真不怕她出危险吗?”
“危险?”我一下笑了,笑得无比苍凉恓惶,“岚澜,你少跟我说教,你知不知道简约已经不是第一次那样做!要出危险早就出了,还用等到那天?好,我承认不该离开,但我要是留在那里,我特么会杀了她,会等到那个奸夫来的时候一起杀了他们!”
“根本没有奸夫,都说了是误会,简约要等的也是女人,她在进行学术研究!”
“学术?学他麻痹的学术!”
我已经彻底疯魔。
岚澜不说这些还好,一说,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愈合的那道刀伤便彻底被撕开,疼得就像心室和心房完全碎裂。
“岚澜,我问你,换成你是我,你一心等着男人回家,却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看到自己男人几乎赤身果体,然后卫生间里挂着女人的蕾丝内衣,你受得了吗?被欺骗,被当面戳穿,然而老公却一个字的解释都不给你,你会怎么办?你能忍?你忍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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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里,我特想知道简约在我生日前一晚或者生日当天,和岚澜究竟说过些什么。
尤其,她是否告诉岚澜为何一定要突然离开南京远赴京城的原因,简约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对我明说呢?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你随便,乐意说就说,不想说也没什么,我反正和简约结束了,有些事情知道不知道意义不大。”
“你不想听也不行。”
见我嘴硬,岚澜带着怨气道,“江潮,那天凌晨,简约一早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马上会离开南京,说你们已经结束了…你知道吗,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滋味真是没法说。潮潮,我恨死自己了,为什么老天总要和我岚澜过不去呢?唉,我干嘛非得第一时间给你发生日祝福,还说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了?我真傻…”
我皱着眉不说话,说着说着岚澜就扯远了,唉,女人就这样,没办法。
抱怨完毕,岚澜终于道,“潮潮,简约当时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也是为什么她不希望你和雨茗在一起,更愿意让我来照顾你的原因,你现在想听了吧?”
点点头,我说,“那你说,我听着。”
“潮潮,简约说,你和她在一起四年多,这期间你们也有过误会,发生过争吵,并不是永远一团和气过得相敬如宾,是这样吗?”
我点头,没有否认。
肯定啊,男女朋友在一起,哪儿有不拌嘴吵架的?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这都快成至理名言了。
“哼!”
岚澜哼了一声,又说,“简约说了,她始终想不明白,以前不管和你怎么闹,你最后都会好好哄她,会告诉她你是男人,你应该大度,不会和她计较的…可为什么这次,你却变得小肚鸡肠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