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也是唯一一次我和简约尽管闹到几乎决裂,但还没有正式分手之前,我和雨茗之间的真情彻底流露,或者说,出于特殊原因的情感宣泄!
不过,最后时刻,我还是忍住了,没有和雨茗最终越界,从而在身体上背叛简约。
而直到我生日那天,我和简约已经正式分手后,我才真正要了雨茗,和她融为一体…
我明白了,雨茗现在突然提起这件事,就是希望通过我的嘴向英婕说明白,我和她是‘合情’夫妻,我们是举办过仪式的,哪怕那个仪式是如此简陋和仓促,并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按说,雨茗的说法并非全部强词夺理,因为在华夏很多地方,尤其是某些偏远农村,由于各种原因,比如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或者双方家庭距离最近的民政局都很远,出一趟远门办理婚姻登记手续不容易,有些人家仅仅举办符合民俗乡情的仪式后,小夫妻就住在一起了。
更有甚者,两口子都生了孩子,后来上户口的时候才意识到没有领过法定结婚证,最后不得不重新补办。
尽管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见,但并没有完全杜绝。
因此,在民间,很多老人的意识里,家里的婚礼才叫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反而比拿到那张大红色的结婚证更重要。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和雨茗勉强也能算夫妻了,尽管只是那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隐婚情况。
“是吗?”
听雨茗这么说,英婕也看向我,眼神游移不定,“江潮,你们,你是说你们已经结婚了?不对吧,民政局那里,你的档案上,婚姻状况那一栏明明是未婚,江潮,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在民政局电脑系统里没有备案?”
“你能查看别人的档案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