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的,茗姐,你说简约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她想告诉我什么?”我问,心里难受得要死。
一想到和我朝夕相处了四年的女友,竟然连道别的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忽然就离开南京,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
当不成恋人,爱情不在,但感情或者说亲情,难道也一起要消散掉吗?
尤其我已经相信简约没有背叛我,而我却和雨茗真正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便更加觉得对不起简约,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玩儿,辜负了简约的一片真情!
俱往矣,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和雨茗生米做成熟饭,既然已经对不起简约了,就不能再对不起雨茗。
我这样想着,雨茗却说,“潮潮,我倒是认为这句话里有文章,而且还有很大文章的!”
“那…你倒是快说啊!”
一想到简约可能已经离开金陵,我的心里就像忽然长出丛丛杂草,坐卧不宁。
“唉…”
雨茗抬起头,看着我,微微遥遥头,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解释道,“潮潮,简约以前说过她有什么必须要离开南京、离开你的理由吗?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没有吧?”
“嗯,没有,从来也没有!”我大声回答,仿佛声音越大,语气越冲,便能表示出对这个回答是多么肯定。
“那,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了呢?”
“我哪儿知道啊!”我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得无法自已。
“潮潮,你别这样好不好,人家看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