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哥们好兄弟,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方磊解释。
也许在他心里,一切的困难都是源于钱,而世间也没有什么事情是钱搞不定的。
十几分钟后,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说,“哥,我没事儿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玛德,我特么就恨你这种有困难不说出来的草蛋性格!江潮,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很多关心你爱你的人疯掉的!”
我低着头,嗯了一声,说,“是,我知道。”
“知道?你知道个屁!”
方磊怒斥,“知道你就该说出来,一个人瞒在心里有病啊?生蛆是不是?”
“哥,你就别问了,我不想说,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行吗?”
方磊摇头,“不行!我说小潮,今天哥们跟定你了,你在哪儿我在哪儿,分分钟不离开你…唉,兄弟啊,我方磊活了三十岁,就特么你一个过命的朋友,你能让我省点心嘛!”
…
类似的对话不断重复,方磊骂着我,宽慰我,甚至哀求我不要再任性了。
可…方磊并不知道,我其实并没有任性,是踏马的生活没有人性啊!
半小时后,英婕开着捷达车出现在我们面前,一左一右,两个人紧挨着我坐下,看南京长江大桥上的风景。
到后来,方磊有些累,索性丝毫没有形象地就地躺倒,如同一个流浪汉那样,横卧在人行道上。
英婕终于开口了,对我说,“潮哥,你手机关机,我没有别人的联系方式,只好给方磊打电话,让他马上出来分头找你…你不会怪我吧?”
方磊闭着眼躺在地上,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哟,看来那天晚上拼酒没有白拼啊,至少我老方的手机号妹子算是记住了…”
我苦笑,对英婕说,“没事了,我怪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