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问,“英婕,你把简约怎么了?”
“没怎么,她好好的呢!”
英婕看着我,表情很古怪的样子,问,“江潮,既然你这么在意简约,你干嘛还要和雨茗纠缠在一起?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女人嘛,不管胖瘦美丑,多多益善就好?”
“你问我?”
我瞪着英婕,“英婕,你这话什么意思?噢,是不是现在是女权社会了,你就得以了,归你管不归你管的都要伸手管一管?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英婕便叹口气,摇着头说,“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如果男人太花心了,爱他的女人就苦了…”
我没接英婕的话,心里却说,妹的,我江潮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
晚上九点整,在我各种心惊胆战中,慈善酒会正式拉开帷幕。
由于担心被简约看见,我的情绪多少有些恍惚。
我不知道英婕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已经进入大厅的简约和刘道不出现在酒会现场,心里没底,心情也就很忐忑。
英婕似乎看出我的心神不宁,主动挽起我的胳膊,小嘴贴着我的耳朵,“潮哥,我说搞定就一定能搞定,你表现得正常点啊,魂不守舍的,别耽误了大事。”
“嗯。”
我无奈,只好暂时抛开一切杂念,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慈善酒会上。
同时,我的目光也一遍遍在人群中逡巡寻觅,却并未看到苏州市立医院骨外伤科主任江海洋的身影,也没看到简约和刘道。
“别看了,该来的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