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急?”梁立瞪我,“你不急我还急呢!怎么着,想在我这里混晚饭吗?”
为之气结,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这个老顽童交流,性子太怪了!
“梁先生,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没意见的!”
雨茗连忙起身,笑着说,“您是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圣人,我们都听您的。”
梁立抽着烟,却没有立即回应雨茗,坐在那里闭着眼,老半天才说,“你这女娃子说话我爱听,唉,江潮这臭小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我气得没脾气,特么好心好意让您老人家歇会竟然错了?还被批不懂事?真是的…
梁立冲里屋喊,“上官,老周,你们几个出来!”
几分钟后,我和雨茗正襟危坐,面对加起来三百多岁的四个老中医,大气不敢喘。
“上官,你说还是我说?”
“梁老你说吧。”
梁立点点头,拿出一沓纸放在桌子上,对我俩道,“雨茗,你的情况很复杂,上次你和小赵来的时候我说过一些,当时你男朋友小江没在场,我们也还有几个疑点没搞清楚,所以解释的不是很详细。”
我嘟囔,“说了几次了,是我姐好不好!”
“我说是男朋友就是男朋友!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不敢有意见!”
我都快气笑了,这个老家伙,太霸道了。
“哼,再敢胡说八道立马给我滚蛋!”
我顿时闭住嘴,甚至做出用手指头捏住上下嘴唇的动作,肚子里念念碎,“老糊涂,老顽童,老古董,老…”
梁立不搭理我,又说,“这是我们这段时间的讨论成果,你们先看一下。”
抢在雨茗前头,我拿起那些诊断结论,心砰砰乱跳。
这些会诊结果写得很乱,有些地方甚至写好了又划去,有的则加上小字批注。
整整七八张纸,写得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