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捐这个环节似乎很多人都已经得到消息,因此并不显得很意外,甚至议论的声音都很少。
越凝歌告诉大家有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可以去上厕所或者买水喝,他们正好布置一下会场。
我和雨茗坐在这一排的最边上,见很多人起身要出来,我们索性也跟随人流来到青年礼堂外,放放风抽根烟。
赵笠跟出来,眼圈还红着,说,“老江,你们办的这个演出太棒了,玛德,就是催人泪下这一点太不爽了,特么哥们多少年都没哭,今天可倒好,这些年积攒的眼泪全奉献了。”
我说,“别扯没用的,我可告诉你啊,一会儿募捐,你拿一万块钱出来!”
“啥?滚蛋!”
赵笠抬腿踹我,“我哪儿有一万啊,连一千都没有,老板还没发生活费呢,我这个星期吃饭都够呛。”
我知道赵笠口中的老板就是他的研究生导师,老爷子我见过,不苟言笑,在学术上非常严肃认真的一个人。
想到那次墨芷舞、赵笠我们三个一起吃火锅,我问,“对了老赵,你和老板说了没,芷舞姐不是说想要和南师那边深度合作吗?老板有没有兴趣?”
“说了,”赵笠想了想,“哎,老爷子也不知道咋想的,态度比较模糊,说什么让我安心写论文,和社会上的公司做横向项目就不要太操心了,回头他想明白了再决定!”
我就迷惑了,问他,“这有啥想不明白的啊?多好的机会,人家芷舞姐上赶着要掏银子,而且还是大笔的钱,和你们联合搞项目又什么不好的,你老板怎么还模棱两可呢?”
“这谁说的清楚?”
赵笠苦笑,“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老板有啥想法我现在也不知道,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个话题揭过,我问赵笠和雨茗,“现在可以说找我干嘛了吧?别告诉我你们就是要来看表演的,我可没提前告诉过你们。”
老赵看了雨茗一样,叼着烟向一旁走,嘴里嘟囔着,“你丫自己问雨总,让她说吧。”
见赵笠离开,我便问,“茗姐,你找我是不是因为梁立那边有检查结果了?你到底去没去复诊啊?”
“去了!”
“梁神医怎么说的?”我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