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二百块啊!兄弟,你丫难道不想赔偿我的损失吗?盘子碟子桌椅板凳…拿二百!”
我仿佛听不明白对方的话,问,“枫哥,二百?就二百吗?肯定不够啊!”
“让你拿二百就拿二百!”
郝枫向我身前凑了凑,“哥们,听着,我让你掏钱是做个样子给大家看的,不然,随便谁跟我这儿发酒疯砸东西,我却轻易放走不让赔钱,你说,我这生意还怎么做?”
“那也别二百啊…”
“得了吧,少废话,让你拿多少就拿多少,赶紧的,我还忙着了。”
我掏出二百块钱递给郝枫,对方接过,点点头,冲着雨茗道,“不少酒客的钱都结了,妹子,剩下的你几个意思?”
“我请!”
雨茗轻轻敲了敲桌子,“枫哥,给每桌加半打啤酒,都算我账上!”
“这…成!豪气!”
郝枫点点头,看看雨茗和简约,又像是为我觉得闹心般叹口气,扬长而去。
轻音乐放起来,不时有陌生客人走到我们卡座边,也不说话,就是碰一下酒瓶子,喝一口然后走掉。
开始我还能从容应付,担架不住人多,很快,我便扛不住,眼前天晕地转,金星乱冒。
这个过程中,简约和雨茗谁也不说话,既不搭理我,彼此间也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只是默默低头坐着,手里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干嘛。
快要喝断片前,我晃晃悠悠掏出手机,给老妈发了一个短信息:简约已经找到,勿念!
然后…没有然后了,我酩酊大醉!
…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客栈的床上,屋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