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简约在我考研失败那晚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我,想起她总会在我对着电脑苦逼写文案的时候,端上一杯清茶默默放在我手边,然后就那样微笑着注视我,也想起她和我在南京不知名的街心花园放风筝,然后因为风筝断了线而伏在我怀里嚎啕大哭,将俏丽的容颜哭成一只花猫脸…
疼,钻心的疼。
迎着简约,我几乎不敢看她,但却又舍不得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雨茗带给我的感觉是如梦如幻,是知遇之恩,而简约呢,她让我在四年多的时间里,活得真实,简单而快乐!
身边的郝枫忽然叹了口气,递给我一瓶小装啤酒,萧瑟道,“兄弟,我算是知道你为啥选择不来了…唉,你这个女伴啊,太…”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说不出一个字。
枫哥于是又说,“太…让人心疼了啊!”
…
简约捋了一下秀发,将垂在前额的那一缕拨到耳后,终于开口。
“大家好…刚才已经有人讲了她的故事,现在我也来说说吧。”
酒吧里寂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所有人都盯着简约。
而我,则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心脏不再跳动,彷徨,生来彷徨。
我的手紧紧攥着那个啤酒瓶,十指捏得发白,似乎只有抓着什么东西才能让自己多少有一些安全感。
可,我到底在担心,或者说,在害怕什么呢?
简约不再去看任何一个人,只是将目光投向我,那里,是委屈、是不甘心、是寂寞,还有不被理解的无奈。
“讲我的故事之前,我想给它起一个名字。”
简约笑了,刹那芳华。
“就叫…孤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