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火大,觉得对方说话太直白,很过分!
事实上,之前和越凝歌那么说,就是因为我想到可以通过给福利院孤独儿童赞助义演的方式,既解决越凝歌她们的资金问题,又能让墨芷舞的现代化物流园得到正面的充分宣传。
甚至我都想好了,这笔钱让方磊这个真正的土豪来出,想必他不会拒绝我。
只是后来在私人会所,阴差阳错越凝歌开了方磊的头,于是我就不敢向方磊提这个话题。
毕竟方家答应不和越凝歌计较已经算给她天大的面子,现在却还要方磊掏钱赞助对方,这不搞笑了嘛!
见我脸色不好看,越凝歌连忙拉住自己的男朋友让他别说话,又对我说,“江哥,没关系的,如果你那边有困难,那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我差点脱口而出,什么我有困难,要不是因为你越凝歌不懂事,把原本很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化,我至于此刻面对月天的质问无言以对吗?
有些烦躁,我说,“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提出赞助又不是不要求回报的…这样,明天你们等我消息,最晚明天下午给你答复!”
越凝歌连声说着感谢,拉过气哼哼的月天,两人说着吵着走开。
我看到月天似乎还是不高兴,于是,越凝歌踮起脚尖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月天就伸手搂住凝歌的小蛮腰,两人亲亲密密走远…
我看得有些出神,想起自己和简约不是也一样吗?在外边转的时候会吵架,然后要不了几分钟,又会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这时候,燕然问我,“他们是大学生?”
“嗯,算是我南师的学弟学妹。”
燕然就感叹,“哎,姐就是没上过大学,所以现在才这么受累忙生活…江潮,我真是羡慕你们。”
我苦笑,“上大学有什么了不起的?苦学四年,现在还不是一样要面临找工作的压力吗?姐,你听没听过蚁族这个词?”
“彝族?”
“不是,”我笑她,“是蚁族,蚂蚁的蚁,民族的族!”
“啊,真是没面子…嘻嘻,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叹了口气,向她解释,“燕姐,蚁族就是形容我和简约这种外来此地打工一族的…我们在南京没有根,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在这个大都市立足,而且也不知道生活将会在我们面前呈现出一幅怎样的画卷…我们只能像一群蚂蚁那样,忙忙碌碌奔波着,从而融进这座城市的滚滚打工洪流里,湮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