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写字楼里我们公司所在的这一层人去屋空,我和雨茗站在楼下,看那些闪烁着大灯的汽车由远及近,又由近驶向远方…
没有说话,我叼着烟,于是脸就显得有些朦胧,又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斜靠在写字楼大门口的石头柱子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脚上的crocs鞋也随着我腿的抖动而显得有些看不真切。
雨茗看着我,也许经过在楼上的那一次轻轻拥抱,我和雨茗之间的关系多少缓和一些,她就问我,“你这是在干嘛,玩深沉吗?”
吐出一口烟圈,我说,“装逼呢!”
“江潮,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么?”
“雨总,我能和你说话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要我用什么态度和你说?”
“你这人真是的,我还以为在楼上的时候已经揭过这一页了,怎么,下个楼就又变,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再看她,却说,“我江潮再怎么说也是爷们,总不能被女人抱着的时候还装蒜吧!行了,楼上是楼上,楼下是楼下,雨总,没事儿我先走了!”
雨茗拦住我,说,“江潮,你为什么这样呢?我们好好说说话怎么就不行?”
“雨总,”我叹口气,“你该知道我江潮脾气的,心里藏着事儿的时候怎么呆着都不舒服…”
“唉,你还是为我们和cgt建立合作伙伴关系耿耿于怀。”
“你说呢?我不该吗?”
“”
我站直身体,默默从雨茗身边走过,刚错过半个身位,雨茗就一把拉住我说,“江潮,听我说个故事吧。”
我只是站着抽烟,倒也没有立即走开。
雨茗幽幽地长长出着气,道,“有个小女孩和外婆一起生活,外婆信奉天主教,教育她要正直、有爱心、与人为善,并且也多年如一日,以身作则为小女孩树立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