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如此说,但我就是说了,也最终做出决定。
随着我突然表态,雨茗的眸子里恍惚着一丝惊讶,然后是欣喜,最后变成黯然。
她忍不住开始哭,默默地,又剧烈喘息着压抑着,让偶尔飘落在我们脸上的雨滴和她那晶莹的泪水悄然融合。
…
也许我们中午几乎没吃东西,也许因为我最后那番话让雨茗觉得温暖,晚饭的时候她胃口相当好,甚至比我吃的还要多,似乎已经从下午义诊结果的苦闷中解脱。
“江潮,我的情况不许对任何人讲!”
她咬着一块糖醋排骨叮嘱我,又强调道,“不但不能和公司同事说,也不能和别人,比如简约说,听到没有?”
“嗯。”
“你保证?!”
“好,我保证!”
“如果说了呢?”
“我不会说的…”
“如果啊,笨蛋,我说如果说了呢?”
我不明白雨茗为什么纠结于此,但还是极力证明我肯定不会传老婆舌头,于是道,“坚决不说,打死也不说,如果说了就让我…让我和你一样,一起生一起死!”
说出这句话,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将气氛搞得很煽情,草,完全没必要。
果然,雨茗捏着筷子的手就那样顿在唇边,开始狠狠吸着鼻子,良久才说,“江潮,你太坏了,你知道吗,这样说话会让多少女孩子义无反顾跟着你的…”
我有些讪讪,辩解道,“别人能和茗姐比吗?你对我有天大的恩情,要是没有茗姐你,我,我还不知道现在在哪儿混着,也许见天活得生不如死…好了好了,生不如死还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