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我反应过味儿来,手忙脚乱从她身上爬起,却因为失去支撑点,再一次摔在雨茗身上。
“唔”
好死不死的,由于姿势原因,我们的嘴‘准确无误’黏合在一起,舌尖婉转缠绕…
…
十几分钟后,我打发走一脸不快的医院急救员,遵照雨茗的意思签字保证如果再次出现任何问题均与对方无关,并且支付了两百大洋的紧急救援费,怅然坐在书房里抽烟。
闷着头,我装作研究钻鼎工资的文案资料,却根本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甚至连文件拿倒了都没有发现。
雨茗换好衣服走进来,脸上恢复冷若冰霜的神情,轻轻对我说了一声,“江潮,谢谢你!”
“那个…”我连忙起身,“没事儿的,雨总,都是我应该做的。”
“噗嗤”
雨茗却忽然笑了,“应该做的?瞧你这话说的,刚才那样吃人家豆腐也是你应该的吗?”
于是,我也发觉自己话里的语病,讪讪地苦笑不已。
…
高铁上,我身边的雨茗有滋有味吃着已经彻底凉透的生煎包,我接了一杯热水递给她,“茗姐,包子凉了,你少吃两口吧,省得一会儿胃口难受。”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