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初握了握手指，声音微冷：“你什么意思？”

知道我掐一些这个决得损耗多少灵力吗！

这个世界的灵气本就不充沛！

沈风行被风初盯着，视线下意识偏移。

他有些不敢看风初。

风初：“……”有什么话你就说，吞吞吐吐什么意思？

沈风行脑袋忽然又抬起来，像是鼓起了勇气似的，眼神也变的坚毅。

可在对视上她的眼睛之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

风初：“……”

有毛病？

“你不说我走了。”

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真是给他惯得！

他嘴唇动了动，又动了动，才涩涩开口：“姐，我听他们说……慕南月为了救我，死了……”

风初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不耐消失，甚至难得地露出一丝惊愕。

“怎么可能？”

她下意识问了这么一句。

问完又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余了。

风初没见识过慕南月的身手。

但是听沈风行之前的描述，他是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