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天降异象,但实在是古怪。
他这是又准备搞什么幺蛾子?”
马车上的男人这才睁眼,一双毫无波澜的眸子像是千年寒潭一般,让人瞧上一眼都觉得如置深渊。
“属下也不是很清楚,这就派人去查。”岑溪叹了口气,无奈摇头。
前两年的水患,也是成王的人前去赈灾,可效果稍微,朝廷拨下去的震灾银两到最后地方百姓的时候也所剩无几,只剩下了极小的三成。
那可不是一个小数额啊。几乎是掏空了国库的一小半。这两年大大小小的灾祸,更是将本就不充严的国库闹的更加空虚。
要说此事没有成王的手笔,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前两年去赈灾的那官员,到最后也只是落了个免职的惩罚,平白叫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们死的死,伤的伤。
“收拾一下,此次本王亲自去处理。倒是要看看,还有哪些不长眼色的准备耍手段?时间就定在两日之后。不要透露本王的踪迹,此次先秘密探查一番。
还有,那件事就是去了苏杭一带也照做。”
吩咐完这些之后,池宴干脆闭上了眸子,不再去想其他。
岑溪不免有些郁闷,这家主子所吩咐的那件事情,他自然清楚说的是什么。
那是将清河郡主的画像张贴的满城都是,说是这人偷盗了摄政王府的宝物,但凡谁瞧见了其踪迹,只要举报就有两百两黄金。
岑溪属实是想不明白,何必多此一举呢?
清河郡主都已经失踪两年了,毫无音信。又怎么可能凭着这一张通缉海报就能搜寻到其的下落呢。
但这是池宴吩咐的事情,岑溪又怎敢去置喙?
湖州地处大秦国土的南方,此地富庶,土地更是肥沃。水稻等粮食作物更是一年三收。
可此次水患波及此处,将那些还未长成的粮食更是弄得惨不忍睹。这往上面交的税自然减少了颇多。
不仅仅是小皇帝发愁,在位的官员们哪个不为此发愁呢?这国库空虚,最后要遭殃的不还是他们这些当官的。
俸禄虽然少不了,可整日挨训的不还是他们。
——
长街之上,商贩小摊横行,做生意的做生意,逛街的逛街,像是此次水患对这片地方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