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倒也来不了,属实是有些可惜的!不然还能和县主你做个伴呢!”
程文崇这话说的是当真的不客气,一点都没有给保宁县主留情面。
乔姣姣闻言,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
这可不就是将保宁县主比做是姨娘生的孩子吗?
她刚刚既然敢说李文绣身份低贱,压根不配来参加皇上的寿宴。如今程文崇就反将一军!
“我,文崇哥哥你怎么能如此说我呢?你居然教我跟一个庶女做比较!”
保宁县主气的不轻,整张脸都在用力,紧紧的咬着牙关,眼中划过了一丝落寞。
“再怎么样,清河郡主也是我们大秦的客人,你如此嚣张蛮横,可顾及了我大秦的颜面?”
程文崇头痛万分,从前只觉得保宁县主喜欢胡闹,却没有想到她竟是如此的心胸狭隘,不可理喻!
“你为了一个外人凶我?!”
保宁县主瞪大了铜铃一般的眼睛,似乎是要把人给吃了似的。
“向清河郡主赔礼。”程文崇别开了视线,冷硬的开口。
“你若是再做出这些出格的举动,本世子想你哥哥回来了,怕是也不愿意见到的。”
程文崇开口威胁道。
他和镇国公府的公子那是自幼相识,交情甚好。如此常常出入镇国公府,这才认识了保宁县主。
保宁县主跺了跺脚,愤恨的瞪了一眼几人,她平日里最怕的就是自己这个大哥。
若是程文崇去告了状,自己日后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对不起。”
保宁县主无奈之下,咬着牙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了这三个字。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太清!”
乔姣姣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若是哪个人与她并不相熟,怕是也要信了这幅无辜的样子。
“你不要得寸进尺!”
保宁县主每说一个字,心中就对乔姣姣的厌恶更深一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丫头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