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兴,你不地道。婶子只是在提醒你,你还不领情,以后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婶子生气地骂了一顿,转过身,在田里吐了一口唾沫。
“婶子,我只是在提醒你,你管好你的女儿就行了,别的事就别操心了。”
白永兴激动得伸着脖子,说他可以,但他无法忍受把松妍说成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
“哎呀,永兴,你这样说不对。婶子只是关心你。听着就行了。”有人帮忙劝导。
白永兴不耐烦地回答了他们,然后径直向村口走去。
白松妍看了看那两个人,默默地在心里记下了她们的样子。
她是一个小孩子。现在把她们的样子记下来,到时慢慢地还给她们。
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才十五岁。她有充裕的时间。
等待白松妍是一个漫长的跋涉。总距离大约是二三十里。
说实话,她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路还很颠簸,她的脚趾都磨破了。
“松妍,你还好吗?”
当太阳高高挂在空中时,白永兴转身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