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月推着他的手臂,不耐道:“可以放开了吧?”
“坐我怀里比坐座位上舒服。”
“不好意思,我比较喜欢坐在座位上,不喜欢坐你怀里。”
卜锦城闷闷不乐了,但他并没有松开对她的钳制,反而抱的更紧,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彼此身上的温度也通过衣服传递到两个人身上,没有亲密的接触,却胜过亲密接触,这种感觉弄的卜锦城的心瘙痒难耐,最直接的反应就是——
“你流!”
齐飞月就坐在卜锦城的腿上,所以那硬硬的某物崛起的时候,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脸颊一红,她羞愤地骂出声来。
卜锦城真是委屈,她就坐在他怀里,又这么的勾引他,他能不硬吗?
“宝……”
宝贝。
早已深入骨髓的那个称呼差点就要叫出来,卜锦城立马一顿,换言道:“夫妻相爱本就是这般正常,难道你对你丈夫就没有感觉?”
“你能跟他比吗?松手!”
为什么不能比了?明明就是一个人。
卜锦城抿紧嘴巴,就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真的说出自己就是卜锦城的事实,虽然很不想放她离开怀抱,可是,她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凌迟至死,他不松手肯定会惹恼她。
卜锦城在心底叹息一声,还是松开了手。
不管在什么时候,心软的那个人总是他,妥协的那个人也总是他。
卜锦城郁闷地拍了拍额头,这一辈子,他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齐飞月坐过去后就一声不吭。
卜锦城也在想着事情,不发一语。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快到达别墅的时候,卜锦城活动了一下腿部关节,冲身边的齐飞月问了一句:“你知道南风夜为什么要把时念控制在手里吗?”
控制?
齐飞月听到这个词,眉心一跳。
她不傻也不笨,即便是在丰城的那几年她对南风夜对英国不了解,但这六年的生活已经让她完全的了解了,南风夜对女皇登基一事看的很重,当然,女皇登基,不能出任何差错,可能有很多人会阻碍他,但这些人在他眼里都不具威胁,他唯一不安忐忑的,应该还是她吧,所以才会劫持了时念,让她安安分分地听话。
齐飞月暗淡地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
她没回答卜锦城的话,因为她知道原因,但她不想去深入的想,也不想去追究。
有些问题,越追究会让自己越痛苦。
她不回答,卜锦城却不会让她逃避这个问题,但凡能抹黑南风夜的事,他都愿意做,而且,这也不是抹黑,是事实:“前任女皇死后,剑门隐匿,红门没落,隐门遭灭,独留暗门掌管着英国大小事务,南风夜是暗门首席,这几年也算是把大权都揽在了自己的手上,如果没有女皇,他就是英国最大的官了,但他为什么非要让女皇登基呢,因为血脉,因为正统。英国人只接受正统的皇室血脉继承大统,他们不会承认别的人,南风夜就算再有才再有德,也不会被人推上最高位,所以,他要借助女皇的手。”
齐飞月是女皇这件事,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却都保持着缄默,谁都不戳破这层窗户纸,而卜锦城的这一番话,彻底地让两个人直面了这件事。
齐飞月双手紧紧握紧,咬牙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想要时念安安全全的,你就要跟我合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飞月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