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喷在她脸上,“我也很疼。”
“疼?”齐飞月感到莫名其妙,她把他的头推开,上下扫了他一眼,“你又没摔着,哪里疼了?”
“这里。”
烫人的温度立马让齐飞月惊的挣脱着,一脸又惊又怒,“卜锦城,你别大白天的耍流――氓!”
“宝贝,这不是耍流――氓,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他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齐飞月怒极,一张脸涨的通红,她想到今天齐虹叮嘱她的话,又想到他每次对自己可恶的行为,又一幅要哭的样子,“卜锦城,你不要老是这样欺负我!”
“可是怎么办。”
他抱住她的头,毫无缝隙地辗吻上来,“我就想这样欺负你,只想欺负你。宝贝,只有你让我愿意这样欺负。”
“我不要!不要!”她在他怀中挣扎。
他吻着她,手指顺着她的后背摸索而上,一点一点将她衣衫尽褪,“乖,好好感受我,嗯?”
从没有过的体验,从没有过的巅峰感受,于他,是深入骨血烙入心髓的致命眷爱,于她,是抵挡不住的乱入心扉的霸道柔情。
身后的浪急湍而来。
撞在礁石上,散出万千水珠,打落在地,又被海浪吞噬。她似礁石,紧紧攀着壁檐,他似大海波涛,寸寸将她席卷。
她被他主宰,沉浮在慾海里,生死不能。
气息平定后,他用手指将她脸上的汗一一拭去,餍足后的声音沙哑而动人,“跟我一起回去?”
她浑身无力地软在他怀里,被滋爱过的身体香气弥漫,红若三月桃花。他又爱恋地伸手去模,齐飞月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卜锦城,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非要是我?为什么……”
她细细的小声的啜泣,如猫咪般的呜咽一下一下紧紧抓住男人的心口,似有千般利爪在一下一下的拉扯,让他的心也跟着她的呜咽一起胀满了疼痛。
原来,心是可以痛的。
他埋头亲吻着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将她的眼泪吃入腹中,黑伞下的两具身体还在紧密相贴,哪怕她哭诉了,他也没有放开她,只温柔道:“阿月,只有你,没有原因。”
不解释,不放开。
卜锦城想要的女人,卜锦城霸占的女人,卜锦城不愿放开的女人――
像毒药。
这是他每次看到她都会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时日的渐长越发的强烈,也因此,他越陷越深,引毒止渴,卜锦城想,这个世上怕是只有他了吧?
两个人拥抱在黑伞下,他一脸无奈地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吻着她的眼泪,直到她耸着肩膀抽噎,他才拿过衣衫披在她细白又光滑的肩头,“不哭了,眼睛都哭丑了。”
她拢住肩膀转过头,愤慨道:“丑死了算了,丑死了你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你说的不对。”
他将她的脸扳过来,低笑:“只要你还能让我有反应,就算丑死,我也要。”
跟卜公子千万别扯黄段,他会黄死你。
齐飞月暗自气恼地抿住唇,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跟他讲。
卜锦城完全纵容了她,伸手把丢在伞下的衣服捡起来,抖了抖,给她穿上,“先将就一下,这里没衣服换。”
“我自己穿!”
卜锦城拿着衣服一脸坏笑,“你还有力气?”
“你!”
“乖,我给你穿,你知道,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我不乐意!”
她一把抢过衣服,穿好后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急速地穿过小径跑了。
卜锦城追了两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衣服还没穿,他苦笑地揺了摇头,将白衬衫和裤子捡起来穿好。
回到别墅已经到了四点多钟,暮南倾和明熙都已经起来,只是暮南倾不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有明熙在房间里,听到开门声,她抬头望过去,然后站起身。
“你上哪里去了?衣服怎么成这样了?”
卜锦城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是挺不堪入目的,刚刚与齐飞月做的时候,他的衣服是垫在她的身下的。
他收回目光,面无表情道:“嗯,运动了一下。”
他没打算与明熙多说,转身就朝暮南倾的房间走。
明熙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鞋,吃惊道:“你是穿着鞋子去潜水了?这可是老爷子亲手挑选给你的鞋子,你不是挺喜爱的,怎么把它泡成了这样?”
“一双鞋而已。”
明熙几乎咆哮起来,“你明明知道,它不仅仅是一双鞋!”
“反正已经毁了,管它是什么。”
与明熙激动的情绪相比,他的反应实在太过冷淡,她一下子就笑了,“随便你。”转身走到沙发边,提了包就走。
卜锦城走到暮南倾的房间,洗澡,换衣服。
再次出来,天边落霞满天,暮南倾还没回来,卜锦城倚在门口吸烟,静静地欣賞着高山上独有的夏日凉风和彤云驾空。
烟吸到一半,有脚步声杂乱而来。
他转头看过去,目光猛地一凝,立即起身走过去。
“卜锦城!”还没走近,女子就扑了过来,满脸慌乱。
卜锦城立马抱住她,眉心狠狠蹙着问:“怎么了?不要慌,跟我说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