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却撇了下嘴,不以为然的道:“那又如何,这个年纪的女人谁没点想法,至于小羽吗,反正不是亲生的。”
如此言论真是超前,特别新潮,简直就是不走寻常路!
然而在燕山公主看来分明就是无耻至极,也就怒道:“那也不行,他还是孩子呢,只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才会勾搭,就差点毁了他。”
“孩子……”阎柔一声冷笑,不屑的道:“别看他年纪不大,这方面的造诣却无人能及,超级强悍,花样百出哦。”
犹如魔音入耳,让姬玉容觉得太不像话,若再与之争辩,说不上还有多污的话语呢,她气恼的回了句,“不可理喻,以后不许这样跟本宫讲话,走了。”随即,她带着怒气拂袖而去。
后面则传来阎柔的回应,“恕不远送。”
已经是深夜,幽静的街道上马蹄声隆隆,上百名官兵护卫着燕山公主的龙马兽车回往府邸。数九隆冬,天气甚是寒冷,北风拂面犹如刀割,好在车厢能够遮挡风寒,并且放置了一种能够发热的火炙石,让里面温暖如春。
车棚顶端的浅紫色月光石散发着柔和光芒,映照在姬玉容阴冷的脸庞上,眸中依旧充斥着怒火,想到太后阎柔竟然不以乱搞为耻,还要教唆她跟小羽胡来,真是岂有此理。
人与人就是不一样啊,她越寻思越是窝火,自从夫君去世以后,自己苦守多年未再嫁,一身清白,再看阎柔那个浪货,估计先王刚去世了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享受着雨露甘霖,真是一点都没闲着。
如此一比较,姬玉容觉得自己真是亏大了,可不是吗,那女人不守妇道却也稳妥的当着圣母皇太后,什么都没耽误。恼怒之下,她愤愤不平的骂道:“不要脸的女人,就知道享乐,根本不配当太后。”
眸中目光端详过去,但见弟媳妇笑靥如花分明就是个狐媚子,就连姬玉容也是眼前一亮,不由得暗叹感慨,如此尤物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当初就将先帝迷得神魂颠倒,如今又缠住了小羽,若是继续下去恐怕毁了大燕国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啊!
想到此处,姬玉容也就开口道:“太后,关于你和本宫义子秋羽之间的不清楚,他都承认了,你这么做分明就是有伤风化,为皇室蒙羞,太过分了。”
愈到后面,话语里的责问之意愈浓,令阎柔为之一怔,心里明镜似的,该来的早晚回来,定是太皇太后那老太婆早就派人监视她和秋羽了,如今唯有面对。哪怕如此,她也没有丝毫悔意,淡然道:“既然长公主都知道了,本宫也就没什么可辩解的,深宫空寂,作为守寡之人,其中苦楚你应该晓得?”
一番话也让姬玉容为之感触,毕竟她也是寡妇,夫君去世很久了,而那时候她正当盛年,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深知其中之苦。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她也是挺过来了,对已阎柔不守妇道还找借口很鄙视,觉得对方就是个狐狸精。
脸上露出恼怒之色,她冷哼道:“那又如何,难道你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作为燕国太后,你理应做到母仪天下,道德的典范,然而却与重臣苟且,犯下滔天大罪,应该遭受严惩。”
阎柔无奈的叹了口气,有点不为所动的道:“反正事已至此,大错已经酿成,任凭长公主处置吧。”
姬玉容神色雨大凝重,森然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看在你今日平复叛乱有功的份上,这件事可以不予追究,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吧,什么条件?”
“赶紧跟秋羽断了关系,以后不许再勾搭,你能做到吗?”
面对长公主所施展的重压,阎柔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无论为自己或者为秋羽着想,都得结束这场虐恋,否则结果难以收拾,哪怕心里有些不舍还是点头道:“好吧,就听长公主的安排,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了。”
原本还担心狐媚子难舍旧情呢,到了此刻,姬玉容终于长嘘一口气,颇为欣慰的道:“望你说到做到,别再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