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会为了离开这里而毁了她的清白,裴颂之攥紧了拳头,不想让那事成为他的心魔,这个女人太危险,更加不能露出些许端倪。
殊不知女人已经感觉到了什么,缓缓面向裴颂之一人,嘴角的笑容越发肆无忌惮,命中注定的事情岂是他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我们走。”裴颂之不敢再呆下去,他怕自己会疯掉。
“爹。”七爷提前喊了一声。
“以后有的是机会。”女人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她还活着,他的亲爹可不是裴颂之,不过他的模样不会太差,那女的又是个有福气的,福荫夫婿儿子,她的儿子若能顺利投胎做他们儿子倒也不亏。
七爷吐了吐舌头,这对父母倒也挺合他眼缘的。
裴颂之脚下一个踉跄,连忙拉着苏楠祯离开,疯子,一个是疯子,两个也是疯子。
走了几步他还是忍不住扭头看了七爷一眼:你若是被挟持了你倒是给点提示,他拼尽全力也会救他一把的。
但见七爷的笑容逐渐和女人的笑容同步,裴颂之只觉得头皮发麻,惹不起,惹不起。
待两人走远了,苏楠祯忍不住附在裴颂之耳畔嘀咕,“要不我们挟持她离开这里?这里我是待够了,我有些担心娘亲。”
“……”
对付她一人是没问题,但她身边还有一个叛变的七爷,裴颂之想也不想便拒绝了这一提议,这可不是个好主意。
只是她看不到七爷,裴颂之犹豫了一下,很认真的敷衍了过去。
“你说的也有道理,难道真的任她胡作非为吗?”苏楠祯仔细想了想,他的担忧也不是没道理的,“要不我们硬闯,他们总不能在这儿弄那么多的铜墙铁壁出来,把剑给我。”
裴颂之犹豫了一下,把剑递给苏楠祯。
苏楠祯拿着剑,她还是头一回拿剑,剑不会用,但菜刀砍柴刀还是会用的,于是换了个顺手的姿势,挑了一颗结实的大树用力砍了下去。
树纹丝不动,她却是被一股力道反弹到秀儿身上,苏楠祯不恼,甚至有些兴奋,“你看,这棵树有问题。”
真真假假太多也没关系,她慢慢把假的弄掉,总能走出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