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念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让我看看也少不掉你一块肉。”
孟遥临没理她,勾着她的脖子一起躺下,又胳膊支撑着脑袋侧躺看着乔舒念,“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把苏暮藏哪儿了?霍亮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
这一问让乔舒念生了气,背过了身去,闷闷道:“都说死了,你让他上那找?明儿让无涯带霍亮去坟地把苏暮挖出来验尸,大将军便信了。”
乔舒念心头有些疑虑,又转过身来,问道:“这事儿不都了结了吗?他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大将军还找苏暮做什么?”
孟遥临放下胳膊躺平,他往上掖了掖被子,盖住了结实的胸膛,醋味儿浓浓:“就是怕你金屋藏汉,毕竟苏暮也是一个有‘姿色’的男人,你们的交情匪浅,你又如何会真的杀他?”
“金屋藏汉?”乔舒念翻身趴在孟遥临的胸口,侧耳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玩笑道:“哪天若有了金屋,定先藏起大将军。”
孟遥临问不出苏暮的下落,也就无趣不问了。乔舒念要保苏暮的命,他岂会不知,外面就先让霍亮消停一阵子。现在乔舒念已经回到骆州,等她养好病,他们之间若有什么定会和苏暮想见的。
一早醒来,孟遥临就去了军营练兵,临走时乔舒念还没醒,便草草向青燕交代了两句。
乔舒念在青燕的搀扶下坐到了妆台前,从镜中窥见了自己脖子上的春色,急忙伸手捂住了,腹诽道:“自己被他害成这般模样,他还我去营中看他们打猎,让将士们看我的笑话吗?”
青燕替乔舒念梳发,瞧出了少夫人的心思,便道:“大将军邀请少夫人去围猎,山里风大,虽然凉快,但少夫人终究病着,出门时记得戴个围帽,这样既能挡风,又遮阳。”
乔舒念抬头,从镜子里看着青燕,道:“自从战场回来,有日子没见到小乔将军了吧?今日去猎场说不定能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