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临同乔舒念一样,就像脑袋被打了一闷棍,神思飘去了九霄云外,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只能静等着无涯多请几个军医来。
军医一个个轮流替乔舒念把脉,最终确诊乔舒念是肝火大,脉象呈弦滑脉造成的误诊。
乔舒念和孟遥临心头虽然舒了一口气,但隐隐还是有些失落。自从第一次有孕小产后怎么就再也怀不上了呢?
帐子里的人都散了,孟遥临坐在床榻前将自己厚袍解下来盖在了乔舒念的身上,轻声道:“新换的,什么味儿都没有。”
乔舒念网上挪了一下,将头枕在孟遥临的腿上,喃喃道:“真遗憾,竟然没有。”
“你希望有吗?”孟遥临低头垂眸,看清彼此眼中的深情。
乔舒念老实交代:“现在不想有,等回骆州吧,那时有更好。”
孟遥临像捏面团一样捏着她的脸,道:“那你就好好调养身体,本将快三十了,还没有孩子呢。”
乔舒念白了他一眼,道:“要是我不能生,我就帮你在名门望族中多纳几个妾,想生多少都有。”
孟遥临猛然在她的脸颊上掐了一下,疼得乔舒念呀地叫了起来,“我是个病人,大将军怜惜着点!”
孟遥临道:“谁叫你胡诌!”
乔舒念默默不说话了,她哪里是在胡诌,明明说的就是心里话。若真到了那一天,心里再不爽快,为了孟家的香火她都得忍。
孟遥临俯身在她鬓角一吻,轻声道:“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回骆州?”乔舒念眼角有些湿润,困倦袭来,偷偷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