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桑趴在床上,她后背的伤得惨不忍睹,娇兰一边帮她上药,一边泪水涟涟。
“你别哭了好吗?哭得我心烦。”孟扶桑抱怨了一句,气息微弱。
“小姐,我去求大将军,让他想办法带你回骆州吧。朱府虽然没那么好,可总比这丞相府好吧。”娇兰抽噎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自打孟扶桑受了刑,昏迷了两天,娇兰这几天连一刻钟的觉都没有睡,人都快要熬垮了。就算孟扶桑还想留在这里,她是真的不想了。天天过得心惊胆战,只怕孟扶桑落不到一个好,她也要跟着遭罪。
“乔氏的铺子烧了没有?”孟扶桑还不忘她交代给刘峙的任务。
娇兰点了点头,道:“防火司的调查是叫花子在空铺子里点火取暖才导致的火灾,就没有深究。”
“什么,没有深究?”她想起身仔细问,可伤口撕裂的疼只能继续趴着。
娇兰道:“小姐您就好好歇着吧,外面的事就少操心了。这件事幸亏府衙没有深究,不然抓到了刘峙,小姐也就完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帮了我们。”
“那丞相呢?他什么反应?”孟扶桑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娇兰哭着道:“奴婢这两日顾小姐都顾不过来,哪里有空去顾丞相什么反应?小姐您收手好不好,不要和这些人对着干了,小姐您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娇兰哭得伤心欲绝,她是和孟扶桑一起长大的丫头,虽然经常遭受孟扶桑的大骂,但她是唯一一个能理解和懂得孟扶桑心头孤寂和委屈的人,所以是真的不想看到孟扶桑做这种害人不利己的事情了。
孟扶桑忍着疼,使出浑身的力气推了娇兰一把,道:“你去问问,问清楚丞相到底怎么说的,是不是要孟遥临赔他铺子,快去!”
娇兰被她推着跪倒在地上,哭着道:“小姐您让我上哪里去打听啊?丞相的事情奴婢岂能不要命地乱打听?只要这件事没有连累到小姐,奴婢都要向佛祖烧高香了。”
“没用!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些废物!”孟扶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