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浦笙盘踞京城和骆州多年,不管是探听朝廷和九重帮的情报还是对康宁军物资供应,付出重大。你这个杂碎如何比得了,跑到骆州来还想顶替他?江浦笙虽然死了,但你休想操弄我们这些蛰伏在骆州的人。”
“你们若是不服我,完全可以向宁王殿下和苏将军抗议,无缘无故抓了我算什么回事?江浦笙又不是我害的!”徐舟亭不服气,挣扎着,叫嚣着。
“用火药炸并州的破烂主意是你向苏将军提的吧?要不是你这个馊主意,江老板会暴露?我会受牵连?朗月阁会被封?听说,你早就脸红江浦笙在京骆两地的成就,多次在苏将军和宁王跟前说江浦笙的坏话?你愚蠢地想要取而代之,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乔舒念说着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又骂道:“这些事宁王殿下和苏将军不查,你当康宁军中的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你的野心?”
“你胡扯!”徐舟亭想冲上来攻击乔舒念,却被无涯和应钟按住了。
“苏暮呢?我要见苏暮!我要见苏暮!”徐舟亭扳着身子大喊道。
“动手!”乔舒念唇齿间挤出两个字,便起身到门外等候。
里头一声一声的惨叫,乔舒念的心不禁跟着一紧,动刑这种事,就算是对敌人,她也是害怕的。
半个时辰后,无涯出来了,拱手道:“小姐,已经妥当了。”
乔舒念这才转身进去。
徐舟亭已经被割了舌头,挑了手筋和脚筋,浑身瘫软地躺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又夹着血液发出呼噜呼噜地声音。
乔舒念看着徐舟亭的五六个随从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口中喊着饶命。
“回去告诉宁王殿下和苏将军,徐舟亭是罪有应得!想要指挥骆州和京城的暗桩,还请派一个能让人信服的来。”乔舒念道。
那几个随从连连磕头,口中称是。
“给徐老板上一些止血药,别死了!然后装箱,连同这几个人一同交给阿峰,就说抓到了康宁军的奸细,让他送回康宁军!”乔舒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