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念摇了摇头,孟遥临还是将自己的鹤氅解了下来盖在了乔舒念的身上。
“你别小瞧了孟扶桑,从前审犯人手段是狠厉,但从未对犯人割鼻削耳,昨天那个犯人是翻了她的房间,拿了她的东西,才被她残忍对待的。”孟遥临道。
乔舒念心里突然一暖,他这是担心自己会吃孟扶桑的亏才告诉这些的吗?
“那我听你的就是了。”
孟遥临欣慰一笑。
“那个人真的是康宁军奸细吗?”乔舒念好奇,如果骆州城中有宁王的人,她便觉得自己并不孤单。
“谁知道呢?光凭一张地图就定罪是草率了一些,那张地图不过是我部队迁营后扶桑求着阿峰给她画的,沿路什么标志都没有,只是一个大致的走向,对旁人来说可以说是废纸一张。”孟遥临道。
乔舒念暗自思忖着,什么也没说。
出了城门,继续往南走了大致十里地,就到营寨门口了。
正在行走的将士看见孟遥临的马车都跪下来行礼,马车一直到孟遥临的营帐前停下,乔舒念急忙将孟遥临盖在自己身上的鹤氅还给了他。
孟遥临却道:“你穿吧,这里风大。”
乔舒念只好将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孟遥临跳下车,转头又扶乔舒念从车上下来。附近的将士看见大将军将少夫人带了过来,都纷纷过来拜见。
乔舒念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含笑朝大家一福。
“先到我的帐中休息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孟遥临道。
谁要你陪了,你在我还不自在呢!乔舒念暗自腹诽。
都散了,原地就留下乔舒念和蒲月,环视四周,让人无比拘束。四处都是军士,四处都有人把守,远处的练武场还传来军士们的操练声。
晚些时候,阿峰将葭月接过来,光东西都装了四个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