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孟府院中,从松香苑到大门口齐齐跪了一地。
孟九儒高坐在堂前,垂目问道:“昨夜去兰香酒楼是你们两个谁提出的?”
孟遥临:“是我。”
啪!
一只茶盏在摔在孟遥临眼前碎片四溅,下人们吓的一哆嗦。
孟九儒气地咳了两声,“你身为统领千军的大将军,说白了整个国家的性命都在你一人身上,你竟然敢去那种地方寻花问柳!竟然还让那么多人看见你穿着燕红柳绿的衣裳招摇过市!”
“咳咳咳……这传到陛下耳中,还如何信任九重帮,信任你这个大将军!”
“父亲息怒!”孟遥临磕了个头,多一句狡辩的话都没有。
乔舒念这会子是真的知道什么是“怕”了,跪在孟遥临旁边不敢大声喘息。
“舅父,昨日将表哥从兰香酒楼抬出来的听说是乔氏身边的两个武士,要不是乔氏授意,两个下人怎么敢对表哥无礼。”孟扶桑在一旁火上浇油。
张氏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带着哭腔问道:“乔舒念,你说,是你干的吗?”
乔舒念双目一闭,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往前跪了一步,道:“是儿媳指使的,当时夫君醉酒无状,我只好让人将夫君抬回家。”
张氏上前给了乔舒念一巴掌,“你还有理了!”
“兰香园别人去得,表哥自然也去得,再怎么醉酒无状,你让人将表哥扶回家就是,让人抬着像什么样子?”孟扶桑顺势指责乔舒念,神情不想个妹妹,倒像是个长辈。
乔舒念捂着脸没有说话。
孟遥临道:“此事的确是我无理无状,怨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