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晨面无表情,淡然道:“你小子自小便爱在背地里耍阴招,想来晚晚在你这儿也没少吃苦,等调查清楚,我再来慢慢收拾你。”
说罢叶轻晨回到叶轻晚身边,跟叶城他们说了几句话,然后单手抱起叶轻晚,带着人回了落晴院。
方进落晴院,祁秋便止住脚步,冷淡的目光扫了圈枯草丛生,冷清寂寥的院子,惑由心生,“伺候的下人都哪儿去了?”
赶后跟来的知意忙答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院里的下人全都被宁秀雅不声不响的收买了,就为了监视姑娘,姑娘发现后,便将他们全都遣散了,只留了奴婢和知乐。”
祁秋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
整个院子的奴仆,她临行前留下的几十号人,居然全部叛主,沦为他人爪牙,去监视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宁秀雅......着实可恨!
“那当时为何不写信告知与我们!!”叶城气顶胸口,骤然发出怒吼,声音犹如炸雷一般,气得后槽牙直发痒。
知意紧抿着唇,为难半天,最后只跪在地上磕头,口中不断呼道:“奴婢该死,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
叶轻晚无声地叹了......
口气,拽着叶城的胳膊,摇摇头。
“叶伯伯,”白嫣然知晓叶轻晚的心思,敛眸垂首,温和道,“许是小晚怕你们晓得以后会过于忧心,所以才不让知意告诉你们。”
这不说还好,一说这一家子人更难受了,心好似刀子在割,难以言说的疼。
谁说叶轻晚不懂事。
叶城沉吟几许,点了两个人出来,而后把剩下的人安排到了北苑,才回身对祁秋说道,“夫人,你且先瞧瞧如何能治好晚晚的嗓子,我出去一趟。”
祁秋道,“去哪?”
叶城看了看缩在叶轻晨怀中脸色苍白,虚弱得不像话的叶轻晚,手背上青筋暴凸,他磨着牙齿,无不生恨的啐道:“重新置办座宅子,我看这龙潭虎穴,是一分一秒都待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