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故咽了口唾沫,低眸看向许言,对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他们俩分别去劝劝那两个人。
许言也有此意,许陌那帮与他同一批出来的人都在外还未回来,在场的都是许烨竹新培养出来的暗卫,所以现在他们俩算是这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
许故不动声色用下巴朝沈珩扬了扬,表明他自己去安抚沈珩,然后他去劝说许烨竹。
许言哪里肯干,他又不是傻的,天知道许烨竹比沈珩还恐怖多少。
许故剑眉怒竖,狠狠瞪了一眼许言,仿佛在威胁他说:要是不去回头有你好果子吃。
许言嘴角一抽,小声骂了许故两句,随后苦着脸走到徐烨竹的身旁,颇为熟练的换上笑面,甜腻腻地开口装孙子。
“大人,主子也是一时气极才会与您动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同他计较了。”
许故也来到沈珩这边,在他耳边低语:“主子,义父不过是想您以大局为重,毕竟那么多人那么多天的辛苦,不能因为您的一时冲动就前功尽弃啊。”
他们两个好说歹说,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结果徐烨竹和沈......
珩鸟都不带鸟他们一下。
半晌,许烨竹率先开口,“不错,剑法有长进。”
说罢,他又恢复从前的笑脸。
沈珩转过身,不语。
许烨竹淡定的接上手臂,“行了,人我帮你找,别再那么冲动,一心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
沈珩冷然道:“有劳。”
“父子俩有甚谢不谢的。”徐烨竹笑得没心没肺,与适才黑着脸拼剑的那个人完全判若两人。
似是被恶心到,沈珩转过半张脸,目光犀利瞥了眼徐烨竹,也没说什么,默默将胳膊接上,径自走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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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捧着茶盏摔在地上,白嫣然怔忡地睁大着眼,呆呆地看着脚边的碎片。
候在一旁的小丫鬟被吓了一跳,忙将瓷片处理了。
刚说完近日上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叶家招亲一事的婢子赶紧冲上前来查看白嫣然有没有伤到手。
白嫣然紧抿着唇,眸光沉沉,道了句:“没事,随我去趟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