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温暖让叶轻晚回来后便解下斗篷扔在一边,掂量着当下时辰几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深更半夜叶凝风还跑出去,太不寻常了,以她对他所了解的,此举定有猫腻。
她打开被知意合上的窗,轻声唤道:“许故。”
半晌无人出现,亦无人应答。
她又改唤道:“无名?”
仍旧无人。
叶轻晚忍着性子,又唤了二人各一声。
还是没有。
恰逢知意此时打水回来,解释道:“姑娘,他们都被叫回王府了,应是明日才回来。”
叶轻晚深感无语。
早不回去晚不回去,偏在这等节骨眼回去。
思忖须臾,她转身寻了套前不久重新置办的黑色轻装,抬步走出门去。
知意见状不禁问道:“姑娘又要去哪儿?”
叶轻晚道:“办事。”
知意左顾右盼,端着木盆的手稍稍收紧,骨节泛白,看起来有些紧张。她小声问:“姑娘是又要去......”
叶轻晚笑着打断她:“我必须去看看,那死人脸又在搞什么把戏。”
说罢她走出门,潜入夜里,一身黑让她瞧着与夜色无缝贴合,融为一体。
叶轻晚来到熟悉的矮墙面前,像往常那样驾轻就熟地跃身翻墙,却在碰到墙头的一瞬,手心顿受刺痛,疼得她不由松手,狠摔下来,还不偏不倚磕碰到了先前受伤极为严重的那条腿上。#b......
br#密密麻麻的疼痛顿时自掌心和小腿蔓延开来。
包裹着小腿的布料被浸湿小片,再抬掌一瞧,里面竟还扎着一块碎玻璃。
鲜血汩汩淌落,顺着白皙的皮肤蜿蜒而下,对比鲜明,骇心动目。
怎会如此。
难不成......
“哟,这不是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