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姝没说话,只是唇边笑意更盛几分。
叶轻晚转眸看她:“你认得?”
“不认得。”
叶轻晚狐疑:“不认得你笑什么?”
莺姝很可疑。
她解释道:“你所说那人的样子跟没说无甚区别,因为明诏人大多数都是这样的。”
叶轻晚无言至极。
他们明诏人骨子里阴不阴暗她不知道,只知道一个个都是顶顶的笑面虎。
两人相视沉默几许,莺姝忽而低下头,想要去倒酒喝,却发现一滴酒也倒不出来,全被叶轻晚在听她弹琵琶和解释心病的时候给喝空了。
她暗自腹诽,这人酒瘾比她还大。
她叹了口气,惋惜道:“真可惜,酒都喝完了还是没能把你喝醉。”
叶轻晚不语,在知晓明诏人的秘密之后她的脸色便一直很难看。
其实她已然醉了,强撑着到了极限,昏沉的脑子不允许她再装轻松无谓。
莺姝凑过来,像初见时那般往她怀里缩,撒着娇的喊她:“叶音,好叶音,”
“你就告诉我嘛,就看在我把明诏的秘密告诉你的份上,你就告诉我你的秘密嘛。”
她又亲又抱又撒娇,几乎快要把对付男人的那些花招尽数在了叶轻晚身上给用完了。
......
#叶轻晚却仍是不为所动,脸皮厚极,沉着张脸玩赖:“是你自己要同我说,我从没说我想知道你们明诏的那些事。”
“况且那么大的秘密,若惹来杀身之祸该如何是好?”叶轻晚垂着眸,捏住了对方埋在自己胸脯处的下巴,冷笑道:“你这是在拖我下水,没怪你就已经算得上是我大度了。”
莺姝挣脱手,从她怀里抽出身,嘴唇上下颤抖,险些被她的不要脸气得笑出声来。